第(2/3)页 李培基点点头说道“自然再好不过了。” 李培基知道杜月笙在白党中地位特殊,又因为前两年在黄泛区大放粮款使得名声鹊起,上海的特殊情况又使得无数人需要他的帮助,这使得杜月笙说话比很多高级官员还要好使的多。 杜月笙上了车,来到了洛阳火车站,火车站的人很多,到处都是灾民,整个空气中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由于都是灾民,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钱粮来买票了,国民政府在这条铁路上开设了一条长期免费的专列来运输灾民,难民到洛阳后,在车站设立的难民登记站办理移民过路登记事宜后,便可领到盖了赈济委员会图章的白布条,凭借布条进站上车。然而,对大多数并不识字的农民而言,难民登记布告上麻烦的登记手续,却令他们望而却步。况且,难民登记站始终没有人告诉过难民搭哪次车,他们都是偷偷地钻进月台,不幸遇到路警,挨上几木棍或巴掌,就苦着脸退出来。 杜月笙看着如此多的灾民,也有些望而却步,他对李培基问道“李主席,我们这一天可以运走多少人啊?” 李培基哪里知道这样的细节,他看向旁边的火车站站长,站长连忙说道“我们一辆车可以运走15oo多人,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杜月笙好奇的说道“我们能去看看吗?” 站长看向李培基,得到李培基许可后带着一行人从内部通道来到了准备车的火车前,杜月笙只看到无数灾民如同垛起来的劈柴一般装进闷罐车中,他几乎都不敢想象在车厢最里面的人应该如何才能保证自己的呼吸,而车顶上,也被无数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占领了,这些人,肩并肩地在一起堆砌着,四周乱七八糟地堆满他们所有的财产——小车、破筐、席片,以及皮包骨头的孩子。 虽然此时的火车度并不快,但这些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灾民还是经常会生由于无法抓住边沿而从车顶坠落的事情。 李培基期待的看着杜月笙说道“杜老板,你看我们现在河南的情况,你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啊。” 杜月笙心中对李培基无比的鄙夷,这样的事情如果李培基敢冒着官帽子不要的风险去重庆求救,哪里会变成这样,而且他可是从姜诚哪里得到了消息,河南的灾情明年都不会彻底结束,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杜月笙此时早已看清楚了中国未来的趋势,延安有姜诚的支持在,又善于得民心,得天下是迟早的事情,而在黄泛区奔走的这段时间,他也慢慢的有了信心,觉得自己凭借赈灾的功劳以及和姜诚的关系,红党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对付自己了。屁股决定脑袋,此时的杜月笙是怎么看白党怎么不顺眼,怎么看白党的治理怎么觉得低下。 杜月笙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杜某人虽然有些家财,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以一己之力负担如此多的灾民长期生活。” 李培基自然也没有天真的觉得杜月笙会解决这样的大难题,而且黄泛区赈灾已经让杜月笙有些树大招风了,再来一场的话,搞不好杜月笙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杜月笙笑着说道“杜某人有个主意,请李主席三思,现在灾民聚集于洛阳,使得交通堵塞,粮草不济,而西北地广人稀,很多地方都需要人力,如再往西去,西藏等地可是农奴盛行啊,这些灾民就不再是负担,而是财富了...” 李培基眼珠瞪得是越来越大了,他继续听杜月笙说道“不如河南政府把移民一事对外出售,给予一定金钱,我杜某人愿意接下,河南政府大可定下一天移民人数,我杜某人保证足额足量完成,这样政府不用大动干戈,且可省下一笔钱粮,岂不快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