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蝉眯起眼,一脸薄怒:“我又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凭什么到我家里来闹?” 她家弟妹还小,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却要闹到她家里,真是无语了。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沉下脸道:“你勾人夫君还不知廉耻,没名没份苟合来跟我给你作主?正好呢,我大伯母来找我,也要我给她作主,告你破坏她的家庭,我是要将你浸猪笼呢,还是拉上去游街示众?” 桂婶听她这么一说,吓得脸色苍白。 一切都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头些天也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不守贞洁可是要浸猪笼的。 肯定是族里的人也跟夏蝉说了,所以夏蝉现在才会这般说。 如果夏蝉真这么做了,那她岂不是没有活路? “滚出我家去,我告诉你,我不想理你这些破事儿,真要逼得我出手,你就不要后悔。” 有些人,就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就会骑到她头上来。 桂婶看着她像活阎王一样,一身怒意吓人,也是全身虚软,也不敢再多言什么就出了去。 不一会围墙外面就传来了呜呜哭的声音,阮氏听得好生心酸,欲言又止的。 夏妍担着她摇摇头,轻声地说:“娘,你别管。” “小蝉,可是这样跟桂婶说话,是不是太重了?” “阿娘,她都不顾面脸面了,我又何必给她台阶。” 夏妍也说:“娘,她平时就是看你好说话,总来磨着你,总叫你跟姐姐说,叫姐姐成全她,搞得大伯母以为你和她走得近,对恼咱们了。现在姐姐这么说她才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来烦你。” 阮氏叹了口气:“唉,可是桂婶也挺可怜。” “她有什么可怜,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我也不是想为难她什么的,我就是不喜欢别人自己拎不清的事还这么来逼我,她想再嫁也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相反的我觉得要是合适的,在不破坏人家家庭为前题,我都希望她能找一个男人疼她,往后余生知冷知热的。” 她老公死了,事实上也没有人强迫过她要守一辈子。 最可恨的,其实是她大伯父,算什么男人啊。 夏蝉又看了会妹妹的功课,还是提醒她:“你虽然现在做肥皂赚钱,但是学习的事还是不能放松了。” “我知道的姐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