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胆夏蝉,你可知罪。” 天子圣怒,威不可视。 即使夏蝉十分不喜这个皇上,很多行为也瞧不上,可是天子的圣威,还是让她心头一凛。 夏如兰站在一边,哭红了双眼,一手拿着帕子抹泪,一手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地诉说着她的罪状。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要孩子的心头血才能让我娘好起来,三番五次肆意掳掠孩子,我多次好言相劝她还不听,还将我身边的嬷嬷给打伤,皇上,我虽知晓九殿下心悦于她,事事有九殿下给她撑腰,臣妾也为娘忧心不已,可臣妾也知晓这事不可为。是臣妾管教妹妹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说完就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哭道:“皇上臣妾与贵妃娘娘正在府里赏花,却不巧阿娘又病发,她狂性大发,居然在王府中掳走十三殿下,臣妾难推其咎,请皇上责罚。” 她哭得那真叫一个悲痛,像真煞有介事一样。 这些夏蝉倒也不震惊,反而老皇上的态度,让她奇怪极了。 照理说,牵连之罪,她这姐姐肯定是难推其责。 可是老皇上居然跟她姐姐说:“恭王妃,你不必自责,朕已知晓前因后果,此事与你无关,都是这贱人作的。” 夏蝉抬头一看,正好迎上老皇上盛怒的眸子,一手指着她的脸:“你可有么话可说?” “皇上,如果你能让我说,我是有话要说,恭王妃口口声声在御前诉我狂无人性,但是什么事情都是要讲证据的。” 夏如兰气愤地质问:“夏蝉,如今到了圣上面前,你还要狡辩吗?你敢说,那些孩子不是你抢走的吗?” 又有人争先恐后地出来给夏如兰开脱:“启禀皇上,这夏蝉几年前流放至苗州,只恐是心怀不满早有异心,恭王妃远在京城,不知其性残暴,实属也情有可原。” “是啊,恭王妃一片心慈,念及姐妹情份,若不然岂会留她在王府里安住。” 夏蝉听了发笑:“你们可真会拍恭王妃的马屁啊,这朝堂之上,神圣之殿,你们也要点脸,她不过是恭王的一个侧妃而已。” “放肆。”一个老臣怒发冲冠:“做下如此恶事,你还有脸辩驳。” 他双手一合作了个长揖:“请皇上当即处死这恶女,以息众怒。” “皇上,这恶女如此猖獗,跟九殿下脱不开关系,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九殿下在苗州私造兵器,恐是有谋反之意,还请皇上明察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