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廉舟想阻止她:“二小姐,你不用着急,可以先把他们送到安置的地方去先。” “戴着这些干什么呢?说白了,他们也没做什么错事,只是受连累罢了,中州现在没有什么官差,他们要走我拦不住,我也不会去拦,但是走了就是逃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东躲西藏像过街老鼠一样,那样的生活不好过。” 这些名门世家,其实受礼仪诗书薰陶得多,很多道理比她还明白,而且想的也是长远,一般都不会去做一些狗急跳墙的事。 “廉舟,你把他们的束缚都解了,里面是女眷,我进去吧。” 这些世家把声名和男女之防,还是看得很重的。 “夏二小姐。”那个威严的老者跪了下去,朝她磕了个头。 夏蝉笑了笑:“不用多礼,大家都不容易,即然我们在这里,也都是缘份。” 进了去里面,果然都是女眷,没有用铁链,但是都是粗麻绳子捆着手,结结实实的,夏蝉掏出小刀,她们松了绳子。 有些捆得厉害的,手都充血泛红了,个个都憔悴得很。 有些则是目光呆滞,像是整个神游虚空一样,而且都是些颇为年轻的,一看那衣衬不整的样子,她大约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有些官差就是猪狗不如,各种落井下石的事都做得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一得自由,立马就跑到一边去呼叫,然后哭作一团。 夏蝉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躺在地上,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遍体遴伤,额头上还让血糊了一片,看着好生的骇人。 那妇人用袖子擦净她的脸,却还是绯红一片,她呜地一声就哭了,抬头哀求地看着夏蝉:“夏郡主,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她怎么了?” “路上受了伤,现在烫得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