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马车里阮氏哭得眼都肿了,夏全却没哭,还是安慰她:“娘,你别哭,我没有吃什么苦,真的,我还学会了很多东西。” “你大伯父说你在银楼做学徒,在东舟边上,我还以为是那最大的银楼。” “娘,没事的。”夏全轻声地说。 夏蝉皱着眉头,好生不快,还是尽量让语气柔和一些:“小全,你跟姐姐说,你怎么在这里打铁?是夏侯全的主意是不是?” “嗯,大伯父说家里现在周转不开,我也大了,不能光着用钱,要支棱起来,就把我送到这里来。” “那你学业呢?你不是好好的跟十三殿下他们在读书吗?” 夏全眼里有泪在打转,低头小声地说:“已经不在那儿了,娘还是坚持要我去学堂,大伯父拗不过娘,于是我上午去学堂,下午就来这里,大伯父还说了,叫我不要不懂事,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在东舟银楼边上做学徒。”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怪不得人家能骑在他们的头上拉屎呢,夏蝉气得好生无语。 阮氏又忍不住哭道:“都是娘的错,是娘的错啊,小全,是娘对不起你啊。” 夏全摇摇头:“娘,不关你的事,是小全脚不好,以后也不是个健全的人,不能考取功名。” 夏蝉一听脸色大变,赶紧拉起弟弟:“我看看。” “姐姐,别看。” “你要是当我是姐姐,就有什么都跟我说,不要瞒着。” 这么一说,夏全便放下了手,任由夏蝉掳起他的裤管看。 只见那细瘦的小腿上,有一个巨丑的疤,还有些乌黑乌黑的。 她皱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夏全低下头,小声地说:“姐姐,是箭伤,我们玩的时候不小心给射伤的,比较严重,留下了疤,走路,也不太好使。” “谁伤你的?”她看着这箭伤,有些不对劲啊。 像小全这样大的孩子射箭,哪有这样的力道,而且一般的箭伤,也端的是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小全不敢撒谎,只能小声地说:“是英勇候世子。” 夏蝉努力地想着这号人物,好像没有多大的印象,京城的人她记得并不是很多,于是便问:“他多大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