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些意外,始料未终。 夏全有些吓着了,回到客栈又是发烧,又是呕吐,脖子上的伤缠上了纱布,却还是染了些血迹。 夏蝉让小二请来大夫,给夏全看看现在的惊吓,也给夏全看看腿上的伤。 那白大夫果然对火炭母好生的了解,只稍一眼就看出来了:“用过火炭母?” “是的,受伤了,给人故意上了那药,大夫,可有任何方法可以弥补,不管多少钱都好,我都想要让我弟弟恢复好。” 白大夫叹了口气:“这个我还真是没有办法,看这情形也不是一月二月的光景,要不然还有些机会的,太久了我就真没有办法了。” “如今就请你,死马当活马医治,不要管时间多久,请你尽力便好。”她很虔诚:“我只有这个弟弟,大夫,请你帮帮他吧。” “不是我不肯帮啊,医者父母心,我也想给患者缓解病痛,但是有些事,我想为也是为不了,这样吧,我给你说说,如果你觉得可行,我就给你试一试。” “大夫,你请说。” 她也认真地听着,那大夫正色跟她说:“我得将他腿上乌黑的肉给割掉,再重新给他上药治疗,如果火炭母入了骨,还得将骨上的附着的都削掉,这不是一般痛,基本没什么人能熬得住,真的能熬到这一步,处理好后我会给他上秘药,他好些后,还要视情况而看,若还是有新肉乌黑,还得再重先前之措,这才能完全清除火炭母的厉害后果,但是这般下来,我也不担保他还会不会正常走路,他这乌黑的程度很是严重,以我的经验看,应是入了骨的了。” 阮氏脸色惨白:“大夫,那如果不治呢?” “如果不治,一到天热他就得承受钻心之痛,骨头像火在烧。这种痛折磨着,往往让人痛不欲生,也难以活得长久。” 阮氏一听,跌坐在骑子上,手都在发抖。 夏蝉倒还算是镇定,这不就是医院里下的病危痛知吗?做手术有风险,但是不做手术,却是不可能好。 这会的娘已经纠结得没有一点的主见了,她一咬牙:“白大夫,我选择治。” “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还是细细想好了再决定也不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