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暗能量-《荒古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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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石大殿上空的能量,疾速地翻卷着,犹如濒临灭世之境,而此刻,瀚海的上空,亦站满了人群,其中不乏鬼瞳,以及雅儿等人,而更多的则是,自鬼泉中涌动出来的鬼魅!还有那身披黑袍的魔裔!

    于尊立于天畔正中,俯瞰着脚下的那片世界,而此刻,他的身体被一片汹涌的暗能量包裹,他轻轻地舞于半空,是炽烈的能量,致使他的身体,浮于半空,而不致落下。

    看着数百位身披白发的青年,一步一步地趋向他,他们的脚步看似悠缓,可当他们逼近你的眼前时,你亦毫无所觉!

    “这便是大自然的法则吗?”于尊心底喃喃自语,道。

    而这时,那片身披白发的青年,瞬间穿越了他的身体,于尊一脸愕然地望着众青年,并不是他们的本体,是他们的灵魂,从于尊的体内,穿梭而出!

    而他们却依旧站在他的对面,一脸冷冽的笑意,那一刻,神魂是如此的疼痛,仿似要崩裂开了!

    他们竟可以使灵魂夺体而出,这太过令人愕然了!

    重重地喘息着,灵魂受到了极致的伤害,而这时,瀚海中的鬼泉,疯狂地涌出了一片片鬼魅,深处于黑暗中的鬼魅,飘忽于瀚海上空,他们的身体静静地溶于半空,而这时,于尊的神魂,渐感到一丝安适!

    他心底震惊,道:“是他们吗?是他们吗?”

    那些鬼魅,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们幻化为了一种神魂之力,帮助于尊修补了破损的灵魂!

    这亦是一种令人心痛的事情,尽管他们也只是鬼魅罢了!

    他抬头仰望着星辰,一缕缕星光,静静地从天畔上,划落下来,然后渐渐地溶于他的双瞳中,而这时,那冷冽的月光,竟幻化为一种至暗的能量,疯狂地涌向海底!

    海床在疯狂地颤动着,他的瀚海中,风起浪涌,他潜入到瀚海中,一脸讶异地望着此情此景,这又意味着甚么?

    星光是一片冷冽的暗能量,而随着星光的涌入,那片落入瀚海中的古文字,再次翻涌上了高空。

    刺目的光华,令整片瀚海,神辉飒飒,古文字愈发的明亮,而随着时间的一步一步演化,渐渐地光明,愈来愈刺目,眼前的一切,皆在变幻之中。

    而令人神魂为之一滞的则是,那片璀璨的星光,竟疯狂地涌入到了黑石大殿中。

    而此刻,黑石大殿的上空,依旧有一股股粗壮的能量柱!

    在刺眼的星光下,黑石大殿,渐渐变得一片银白,刺目的银光,静静地包裹着黑石大殿,而深处于殿中的群雄,此刻,渐渐地睁开了双眼。

    汹涌澎湃的力量,令栖息在此境的高手,渐渐地觉醒了。

    他们皆在仰望着苍穹,心底似在演绎着甚么。

    是古文字,定是古文字!于尊心底一惊,那片古文字,不仅仅适合自己修炼,亦适合瀚海中的亲人修炼!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单纯的笑意,他跃上高空,身体疯狂地演化着,这篇体术的奥义。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地面上的人,亦难以赶上于尊的修炼速度,他们一脸笑意,终是摇了摇头,心服口服,道:“于大哥,果然厉害!”

    而在那片幽寒的世界里,一个青年,静静地仰望着苍穹,他的嘴角略微的向上勾起,大喝一声,“痛快!痛快!”

    随着而然的他的身体,亦渐渐地淡化在这片世界之中,此人就是行天!

    错综复杂的身法,如刀剑一般,虽看似繁复,却仅仅是一刀一剑的简单。

    傲立于天空的气势,在这片疯狂的世界里,肆意的风起浪涌!

    呼吸变得愈来愈粗重,而行天的身法,却在一瞬间,幻化万千。他的周身,遍布着一片片银辉,他傲立于天空的身影,傲慢而又冷冽。

    他笑了,他看到了他的兄弟——于尊!

    幻生幻灭的身法,令他颇感神妙,于尊的身体,静静地掠过海岸,然后静静地落了下来,站在行天的对面!

    明亮的笑意里,是一分钦佩,是一片赤诚,两人相视一笑,轻轻地抱了抱对方!

    “大哥,这体术的奥义,倒是极为的错综复杂啊!”行天叹道。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我倒觉得体术是适合你修炼的!”

    行天轻轻地点了点头,不遮不掩道:“大哥说得极是!”

    “且好生在此修炼罢!”于尊笑道。

    “好!”行天的瞳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丝渴望,是对武道的穷极之力。

    当再次出现在镜湖上空时,那群身披白发的青年,屹立于他的对面,他们始终没有行动,似是在等待于尊给出一个答案!

    于尊冲着那群白衣青年轻轻地勾了勾手,道:“来罢!一起上吧!”

    青年的瞳子里,是饥渴的!他们本就酣战,此刻能够找到对手,实在是一种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他们的脸上是一片冷冽的笑意,他们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业已处于于尊的身后。

    血水顺着于尊的手臂,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滚烫的血珠,弥漫着一丝甜腥的气息。

    他垂着手臂,立于风中,眼中的神光,愈来愈黯淡了。

    这就要死了吗?

    已是濒死之境了吗?

    是在责问自己,还是在诘问苍天呢?

    身体托着一条血痕,向大地上坠落了下去,再次融入到那片炽热的镜湖中,而这时,那炽热的湖水,开始翻涌,湖水已是一片血红!

    该流了多少血,才会将一片湖,染得一片殷红?

    湖水在沸腾,似是在融化他心底那片冷硬的气息。

    咕咚!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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