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驭没有其他的法子回避了,只能匆匆走到了那辆给他留下心里阴影的安车旁边。 “小、小吏姜驭问殿下安。”姜驭拜了下去。 “平身。” “诺。” 姜驭站起身来,但是却没有敢抬头。 刘贺看出了他的异样,问道:“嗯?为何如此惧怕寡人?” “皆因殿下威严,下吏不得不怕。” 威严?不管是以前的刘贺还是如今的刘贺,似乎都与这两个字没有关联。 当刘贺有些疑惑的时候,禹无忧微微侧脸,冷漠而小声地说道:“此人名叫姜驭,两年前殿下在东门街驾车,撞伤的人当中就有他。” 禹无忧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在提醒他:“莫忘了自己当年的癫悖。” 刘贺恍然大悟,又是那该死的“刘贺”做下的孽。 若是让自己碰到类似的恶人,非要做成人彘扔进茅厕不可。 刘贺心存愧疚,但是此刻还不是解决此事的时候,但是他却也在心中记下了姜驭的名字。 刘贺向禹无忧点了点头,后者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木牍,递给了规规矩矩站在车下的姜驭。 “此乃昌邑国刘贺状告昌邑国少府啬夫田不吝的自诉,快快呈送进去,交给安乐相!” “刘贺?”姜驭接过木牍,竟然直接疑惑地问了出来。 他搞不清楚这刘贺是谁,更搞不清楚这个刘贺要状告那小气吝啬的田不吝做甚? 直到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才猛然想起来这高高在上的昌邑王就是刘贺! 想到这层关节,纵使还有疑惑,但姜驭也不敢耽误,连忙一瘸一拐地向着府里跑去。 为了防止这个看起来胆小如鼠的姜驭也是和田不吝同党的硕鼠,禹无忧跳下车跟着他一同进了相府。 此时,戴宗代领的那些证人也跟了上了,再加上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过路人,这相府门口登时竟然聚集起了将近两百人,大门都被唯得水泄不通了。 刘贺要的就是这个场面,不仅可以把事情闹大,还可以坐实自己癫悖的性格。 “去,为寡人击鼓鸣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