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回禀大人,下吏查过了,禹郎中编出来的那些可疑之处确实都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安乐问道。 张破疾想了想,说道:“禹郎中只标出了可疑的地方,却没有标出来实情是什么。” 也许是怕安乐相不明白,张破疾又接着说道:“就拿这处涂抹的地方来说,禹郎中标出了田不吝在账目上涂抹的地方,下吏也确实在账目上找到了此处,可是这毕竟不是铁证,如果硬要说是正常的涂抹,也未尝不可。” “再说这处,禹郎中标的是虚报了十文钱,但是也无旁证可以证明。” 安乐没有接话,而是直接看向了刘贺,他相信殿下一定有十成的把握把这件事情办成铁案。 “何主簿心细如发,真是老道,寡人当然知道这孤证不成立的说法,所以特地在门外准备了证人。” “但是证人有些多,就得麻烦何主簿到院子里和戴宗细细核对了。” 张破疾没敢答应,而是看向了安乐相。 “按殿下说的办,速速去查!” “唯!” 张破疾不敢怠慢,把那几个法曹卒叫了进来,把那些木牍全都抱到了院子里。 接着,就听见院子内一个接一个地叫起了名字。 一百多个人看起来很多,但是核对起来倒也不用很长的时间。 院内的核对还没有结束,那张破疾就又跑了回来。 “大人,核对了三十七个人,这田不吝果然都做了手脚。” “田不吝,你还有何可说,难不成这几十个人都要和殿下合起伙来诬陷你吗?” “小人实在不知啊,许是小人的疏忽,记错了吧?” 田不吝忍着痛说了这几句话,血流得就更多了。 人证有了,物证有了,还缺口供。 但是这田不吝的嘴似乎还有一些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