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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翔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手上，不停地点头，泪水顺着姑娘晶莹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哥，告诉父亲，剑儿不怨他，不怨他。”慧剑的话时断时续，每说一个字都是艰难无比：“哥，求你一件事儿……”

    江孟尝凄惨地点头，道：“剑儿，哥答应你，哥都答应你！”

    “哥，我不想回汴梁城了，就把我留在他的身边，好……”她的眼睛合上了，她没有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去了。

    她死在了爱人的刀下，她是不幸的；她死在了最亲近的两个男人怀里，她是幸福的。她合上了眼睛，心中还有遗憾吗？她微笑着离开，笑得如寒风中的红梅花般灿烂。

    我从未有过这般哀伤，似乎那个死去的女人就是怀里的她，而我就是那个亲手杀了爱人的可怜男人。死去的人，很安详，很满足；活着的人，还能活得下去吗？

    “风和雪，几时偎倚，共成温热。”

    “几时偎倚，共成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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