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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两指轻点额心，随着双目之中白光乍现，施展灵目之术的姜青鱼便开始仔细端详起幽梦真人右脸处的毒疮。

    “果然是因毒所致。”

    透过朦胧的白光，姜青鱼在毒疮上看到了非常杂乱的毒素。同时，他也看到幽梦真人脸颊上的血肉早已因为毒素的侵蚀，泛起了斑驳的死气。而在死气之中，姜青鱼还瞧见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不知真人能否向我详述一下您这伤势是因何而至？”

    听到姜青鱼的疑问，幽梦真人虽然在心底并不认可姜青鱼的医术，但是，既然求人办事，她自然也是极为配合。

    “我脸上的伤是因为我在早年修炼毒功时，因走火入魔所致。”

    “走火入魔？”

    闻言，姜青鱼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追问道：

    “除了走火入魔之外，可还有其他外因？”

    “外因？何以见得？”

    “对于前辈的伤，晚辈不敢妄加判断。只是，因晚辈所修功法特殊的缘故，能感知到平常人所无法感知到的存在。

    而就在方才，晚辈在前辈的患处发现了一丝劫祸之气，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所以，晚辈猜测，比起走火入魔而言，真人更像是因中了某种诅咒，所以疮口处的毒素才始终无法褪去。”

    “劫祸之气？”

    听到姜青鱼的话，幽梦真人原本浑浊的双眼中，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焦点。继而，幽梦真人原本古井不波的脸上，竟然少有地显露出一抹极为强烈的挣扎之色。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难道说，我的伤之所以会治不好就是因为这所谓的劫祸之气吗？”

    呼吸声愈加粗重，仿佛是想到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一般，此时的幽梦真人嘴上不断地念叨着一些姜青鱼听不懂的话。

    直至良久，幽梦真人才重新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球上却已布满猩红的血丝。

    “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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